不是因为事情困难我们才不敢去做,是因为我们不敢去做,事情才变得困难的。——塞尼卡(Seneca) 如果我告诉你我将揭示一项治疗上的奥秘,而且有99%的治愈率,你会相信我吗?如果你知道它会快速改善你的生活,使你变得更风趣、更成功、更长寿,而且压力、沮丧、忧虑与恐惧都会减少,你是否会采用这个方法?这个方法就是情绪平衡技巧。经验告诉我,多数阅读本书的人此刻通常会轻视这个新发现,无论它多么有效也引不起他们的兴趣,虽然他们非常想改变自己的生活! 这时就必须提出下面这个问题了:为什么多数人都在打击自己?为什么多数人都在拖延耽搁?为什么人们不能实现他们的新年愿望?为什么许多人都说他们想要快乐,却做尽所有摧毁关系的事而变得悲惨至极?为什么有人会严重地损害自己的身体与健康?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? 为什么多数人不遵照医师的指示?为什么95%的人在成功地节食减肥后,会再度胖回去,而且胖得更多?我们明明可以拥有一切的幸福,为什么却选择了懒惰、说谎、不老实、漫不经心、不学无术、否认或压抑?我们的失败和自我破坏倾向到底该归咎于何人? 个案故事:自我破坏
不久之前,我面对为数600人的听众演说情绪平衡技巧。我大致介绍完理论的部分,接下来的示范时间,我要求一位自愿示范者提出一个不太复杂的问题,以便让整个过程保持单纯,结果有十位听众举手。从这些人当中我挑了一位三十来岁的年轻妇女,我当时全凭感觉觉得就是这个人了,而没有其他特殊的挑选标准。在挑选自愿示范者的过程中,我通常会遵从直觉,而且总是会出现适当的人选,帮助我清楚地说明治疗的方法。
这位自愿示范者名叫琼,她的问题是她几乎要戒烟成功,但就是没办法戒掉最后一根烟,每天仍然要抽上一根才觉得舒服。这个行为让她十分痛恨自己。她试过催眠、针灸、尼古丁替代物以及口香糖等来转移注意,结果都徒劳无功。
我向她解释上瘾症是一种情绪疾病,而且几乎完全不是由化学成分引发的。如果我们只靠意志力以及某些东西的帮助,譬如以尼古丁贴片、口香糖及草药等来停止瘾头,其实并没有在对治上瘾的根本原因。每件上瘾案例的背后,不是存在着潜意识想掩藏情绪创伤的正向意图,就是由于负向信念而想自我毁灭,或是埋藏着对于灵性层面的渴求。我们时常发现有许多人利用意识转换药物想快速达成证悟。
我问琼:“这最后一根烟能带给你什么?”
她回答:“它能带给我一种拥有私人空间的感觉,某个只属于我的东西。我整天忙来忙去的,把房子收拾得一干二净,总是在为孩子和丈夫做事,抽这根香烟的时间是我仅有的优质时段!”她告诉我她已经发展出一整套惯例,她会先播放古典音乐,为自己倒一杯葡萄酒,坐在最喜欢的椅子里,然后把脚跷在桌上吸这根烟。
我问她为什么要放弃这根烟。她告诉我尽管这根烟对她很有意义,她还是恐惧香烟最终会成为杀手。她的父亲也是个老烟枪,后来得了肺癌,受了四年折磨后过世了,父亲过世时她一直守在他身边。她对香烟爱恨交织,一方面香烟给了她无上的喜悦,另一方面却使她接触到痛苦、折磨和死亡。每次抽完烟她都觉得罪恶感铺天盖地而来,自我评价低落而且感到哀伤不已。
这看起来像是一个简单明了的案例,但是我发现,重大创伤从来都不是极度神经质、强迫性行为或自我破坏行为背后的原因。我从数以千计的病人当中发现了许多创伤后受折磨的案例,大都起因于过去的一些小插曲,是它们干扰了这些人应付重大事件或创伤的能力。我们之中有些人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前,就已经在细胞的记忆体中带着短路的问题了,其中有些是前几世的业力造成的,也有的是代代相传的基因问题。于是我开始检查琼,企图找出究竟是哪种情绪阻挠了她放下最后一根香烟。
我找出了五种情绪:哀伤、恐惧、不安全感、性压抑与沮丧。我继续追究造成她牢牢抓住这些情绪的原因。结果发现这和她三岁时发生的某件事有关。事情是这样的:有一天琼在家里完全沉迷于玩耍之中,当时她母亲在厨房做饭,她忽然听到东西落地的一声砰然巨响,她过去察看,发现母亲昏迷在地。她惊慌了起来,不断地尖叫,还跑到外面去找邻居,但是他们都不在家,她沮丧挫折到了极点,不断地按着门铃,又哭又叫的。终于有个邮差发现了她,把她带回家,并且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。结果一切都没事了,母亲的贫血症和低血压毛病也彻底治好了,但琼却把“有自己的时间”和这件痛苦的意外联结在一起。
唯一和她抽烟有关却跟这个事件无关的情绪,就是她压抑了本身的性征。我们追踪最初始的情绪,回溯到她母亲怀孕四个月第一次做超音波检查时,检验师告诉琼的父母,他们有了个女儿。当时她的父亲说了一句:“该死!我原本期望是个儿子的!”但不知怎的,琼接收到了这个信息,也接收到了话语背后的失望之意。
琼告诉听众,她现在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是个男人婆以及讨厌做“女人家的事”。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认为有自己的时间对她而言是意义不凡的,而且在做了这么多女人家的事之后,还需要情绪上的充电。她把自己对外在世界的恐惧、不安全感和沮丧,与父亲对她性别的失望联结在一起。她这辈子一直企图证明自己,因而觉得不安全,并显示出低自我评价的问题。
为了要“属于”某个首度接纳她的团体,琼在十来岁就开始吸烟。父亲死后她戒了烟,但仍保留每天一根的习惯。父亲过世后,她虽然为自己的解脱感觉内疚,但是她终于不需要证明自己值得他爱了。在潜意识里,这“值得”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,因为她是个女人;潜意识里这最后一根烟是她与父亲之间最后的联系,也是她联系上父亲的最后尝试。
一开始当她说“戒掉这最后的一根烟,意味着和我父亲失去了联系”,她的肌肉测验呈现的反应相当强烈!后来我们统合了她的情绪,而潜意识心也放下了这些情绪,当她再说出这一句陈述时的测试反应就变弱了,这显示她已经放下了潜意识里的信念。
琼感觉到有一股情感充满全身,于是哭了起来。在这15分钟里,静静听她说出整个故事的全场听众,开始鼓掌并起立喝彩。你可以感觉到观众都融入到她的感受里了。从此之后我没有再和琼说过话,可是我确信她不会再抽烟了。那次课程结束之后我收到至少十位观众的来信,他们告诉我他们也戒除了烟瘾。
我们可以从这个案例看出,即使是单纯的一根香烟,都可能牵涉到复杂无比的往事,但这和意志力或心理焦点无关。意志力无关好坏,但如果我们用它来压抑情绪,却会制造出自由基能量,而且迟早要付出重大代价。
情绪鞭挞
“情绪鞭挞”(emotional switching)一词通常用在当我们想要某物,但潜意识心却不站在满足这个结果的阵线上时。第一位描述情绪鞭挞现象的人是心理学家罗杰·卡拉汉博士(Dr.Roger Callahan),他称此现象为“心理上的颠倒倾向”(psychological reversal)。他运用肌肉测试来治疗情绪问题,是开创此领域的先驱。
情绪鞭挞的矛盾性会导致身体上的压力,这可以借由生物反馈仪器、声音压力分析仪或是简单的肌肉测试而测出。当你说某件事时,如果和潜意识心并不和谐一致,原本有力的肌肉会立刻失去它的力量,而测试出变弱的结果!即使你只是想一想你的目标,都会发生这种状况。当你表里不一时,连想一想目标都会失去一些生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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